康无苦笑道:“多说无益,是生是死去了才知道,见机行事便是。”
“也只好如此,你们是随我同去还是在此等候?”空乐问他身后那些被他所制服的恶人。
赵衡声如洪钟,扛着狼牙棒说:“不如同去,也好死的明白。”
红眉野老笑称:“也好,多个人头也多个替死鬼不是,不定谁倒霉,说不定都不用死,反正那个人很厉害,我们跟在身后扫扫尾也行,再不济便是挨顿板子,反正大家都是习武之人,皮糙肉厚一顿毒打还受得。”
“行了,一半同我随行另一半驻守此地应对不服之人,若是打不过就让白小小说服他们等我等回来,尽量减少见血,伤人伤己的毒物不到万不得已别放出来,尤其是你巫溪雨,听见没?”
巫溪雨娇笑着同空乐抛了个媚眼,声音清脆柔和:“是,我的空乐佛爷,您说什么,奴家听什么。”
要说五年来空乐也该习惯巫溪雨这般不男不女的作态,奈何佛理不通透,皮相尚未看破,一语惊波澜。
“佛说: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空色色,色色空空,不骄不躁、不喜不悲、不嗔不痴、不烦不喜、不哀不怨、空了自我,方可成佛。
走了~”
空乐压下心底升腾的杀意后将手上的念珠挂在脖子上出言带众人离开。
郑乾坐在屋顶之上百无聊赖,金色面具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穆欣晨摸着脸上的银色面具很是不惯,这雕工这成色早已超过这白银原本的价值,问题是他还真没见过有人把银子戴在脸上的,这郑乾的作风也未免过于铺张浪费。
郑乾抬眼问:“你老是看我作甚?”
“大佬,你那面具也是金子融出来的?怎么做到的?”
“化金为水,打模子倒刻出来的,若是想学我可以教你,除了武功不会教授于人其他我会的东西应该会教,我画技不错你要学吗?画画之道在于,在于不知道,得你找别人教,我不是那种好为人师的,空乐来了,路裳你为什么还不走?”
路裳在骨域和合欢宗中选择了骨域,没办法合欢宗太弱了,根本无法庇护门下弟子。
她笑问:“现在带三位回弈泽还走吗?”
“不用了,我有事要做,没你什么事了,赶紧走吧!”
路裳纠结了一会转身离开,此路不通换路走,叛变而已很简单的。
狭路相逢,白空鹤举剑喝喊:“是路裳那个贱人。”
路裳讪笑道:“自己人,自己人。”
白空鹤提刀笑语:“这次你死定了,嘿嘿~”
空乐看了白空鹤一眼,白空鹤点头哈腰闭嘴不言。
康无将手中折扇打开悠哉的说:“正事要紧,无关紧要的人暂且压后。”
白空鹤阴森的说:“是,这次就放过她,左右不过是丧家之犬,等闲下来再追杀不迟,路裳赶紧逃,逃的远一些。”
路裳呲笑一声:“鹿死谁手尚且未知,死鸟人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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